叫人恶心,他横在姊妹俩中间叫个什么事?就说他外放后必然要过一段苦日子,旁人我不管,尔雅新芽两个是打从云州起就跟在我身边的,我才不会叫她们因为成亲去吃苦。”
“我更不会因为这,给她们大笔嫁妆,叫她们去贴补男人。今儿是江兴朝我这么说,明儿来了个李兴朝,王兴朝,我还是这个意思!”
她的想法很简单。
什么情啊爱啊的,最后都要落到柴米油盐、鸡零狗碎上来,这样方能脚踏实地。
就算故意刁难又如何?
她就是气江兴朝含含糊糊,闹得她在中间左右为难,甚至还有点胆战心惊。
想想就不爽。
给男人下了最后通牒,这事儿就放在一旁任由其摆烂了。
说实话,事情闹到今日这一步,她已经对江兴朝这个人没多少好感。
自己有了决定,但还是要跟那对姊妹好好说清楚的,免得叫她们蒙在鼓里,反而滋生出了不必要的愁思与误会。
隔了两日,一个闷热的午后。
丹娘午觉醒来,正对镜梳妆。
屋子里摆着两大盆的冰块,对着窗外徐徐吹进来的微风,一时间倒也不显得很热。
新芽正忙着给她梳头,一旁的尔雅递珠钗步摇,姊妹二人倒是合作得极好。
放下梳子的那一刻,丹娘叫住了她们俩,并让其他伺候茶水的丫鬟们离开。
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们主仆三人。
新芽心头微微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