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饼,都命人装进你马车里了,带回去好好尝尝。”

    目送众人离开,丹娘松了口气。

    回到燕堂,她对镜卸妆。

    待身边的丫鬟忙活完,热水都换了两波,她才觉得浑身通透舒坦,一张未施粉黛的脸蛋在灯下瞧着越发光润干净,那双眸子更是明澈动人,顾盼生辉。

    拿起木梳轻轻梳顺了长发,丹娘轻笑:“你早就猜到他会有这么一茬了?”

    “嗯。”沈寒天也换上了素白的里衣,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

    “我怕还没个消停,以二弟与太太的母子情分,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那就让他去。”沈寒天语气平淡,字里行间透着冷漠的笃定。

    “你还真半点不心疼?”丹娘转过脸,瞧着躺在榻上的男人。

    但见他宽肩窄腰,一头乌发散开,愈发肆意潇洒,颇为倜傥自在。

    “今日在席上我没有骗沈瑞,母亲在云州确实过得不错,一应吃穿嚼用都不缺,非但不缺,甚至都是挑上好的来。”

    沈寒天勾起唇畔,“就这样吧,我养她终老,她也莫要来干扰咱们的日子。”

    丹娘赞同:“也是。”

    抚安王府的夫妻已经达成一致,可沈府那头的沈瑞和王氏就没有这么好的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