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看看医生怎么说吧。”
贝尔摩德搂着白酒胳膊,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
一名中年男人穿过走廊,来到驾驶处,半弯着腰,聚精会神的摸着机长与副机长的脉搏,面容苦涩,冷汗布满着他的脸庞。
“看来这的确是毒药所引发的急性中毒,我立刻帮他们进行急救,请帮我把他们移到客舱好吗?”
他语气有些许颤抖,将眼镜摘下拿布擦拭着满头大汗。
“里面的,来几个人,帮忙抬一下机长和副机长。”新庄先生拉开帘子向里面吆喝着。
“走吧,暂时可以松一口气了。”
白酒和那名色大叔背着机长从驾驶室走了出来。
“话说他们是怎么沾到毒药的?这也太离谱了吧。”
丸子头男子背着副机长,胳膊肘不小心顶到一处「按钮」,但丝毫没有察觉意识到,踉踉跄跄的走着,嘴里囔囔抱怨着。
“我猜,估计是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吧,所以才沾上了毒药。”
白酒将机长安稳的放在座位上,优雅的端起贝尔摩德白玉一般的手来举例。
“真是不负责责任!不好好开飞机,亲什么手啊!!”
“看落地了我告不告他吧!!”
丸子头男气愤的撸起袖子,无能狂怒的抱怨着,说是超雄不足为过。
“医生,那他们怎么样了,落地前能驾驶飞机吗。”贝尔摩德平心静气的问道。
“还好,他们这次吃下的毒药量非常少,不会危害到性命安全。”
“不过,他们两个现在都还意识不清,根本无法驾驶飞机。”
白酒听闻,长呼一口气,轻轻的松开贝尔摩德带有余温的手指。
两人无声胜有声的对视着。
贝尔摩德默默的点头,眼眸中透出柔和与彼此一如既往的信任。
白酒用手指抵着鼻子,吐了吐气,面色从容,双拳紧紧攥着,眼神坚定的朝向驾驶室走去。
他拉开帘子,正如他所料,「新庄先生」正戴着耳机,在里面用磁性清润的声音与机场工作人员联系着。
“目前高度一万二千尺,速度280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