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看着蒸腾而起的明黄文气，满脸不敢置信。
‘还真是比叶日朗还天才啊！’
文官人傻了，他资质平庸，原本以为叶日朗二十一岁在院试之前自发掌握文气已经是天下少有的天才了，但是看看厉渊固然表现沉稳，可俊朗眉宇之间难掩的气盛，文官沉默了。
‘竟然真有人比叶日朗还勇猛！’
连见多识广的宫常颖也有些吃惊了，
“你还未及弱冠吧？”
厉渊看见知府大人和梅主簿，先是恭敬了行了一个礼。
“是的，虚岁十九。”
“好好好……可真是少年英才啊。”
“你叫什么名字？”
厉渊不卑不亢：“小民厉渊。”
知府惊叹的表情一僵：“厉山海是你……”
“正是小民伯父。”
闻言，宫常颖想想几天之前的闹剧，嘴角抽了抽，目光一时无比驳杂：
“呵呵，可真是少年阴才啊！”
他轻咳了两声，看看厉渊的年龄，心中已经有了眉目，但还是出声确认道：
“你考试的时候，没有替别人书写。”
“不敢有此想法。”
听见这回答，知府点点头。
“既然你修成文气，我也确认了你没有参与此事……按照一贯以来的惯例，你是可以获得秀才功名的。”
厉渊听着这话，等着那个‘但是’。
果不其然，宫常颖话风一转：“但是那二十一个人纵然是被人算计，可院试出现这等恶劣之事，他们别的不说，成绩是要取消了。”
宫常颖看着厉渊不发一言，眼中带上三分困惑。
“你没有什么想操作的？”
‘快拿出你轻轻松松考取八扇门捕快的操作来啊！’
厉渊听懂弦外之音，他算了算时间，语气轻松。
“用不到我，算算时间，镐玉应该已经把那人拿下了。”
厉山海被知府大人放了进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知府的样子，侄儿这关却是过去了。
他一进来就听见了‘镐玉把人拿下’，他眉头微皱：
“你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