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夫子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鼓舞与肯定,在诸位学子绝望的目光中,激动感叹道:
“渊啊,有你真是他们的福气!”
“真是团结同学好书生啊!”
厉渊对于夸赞全盘接受。
麻夫子又看了一眼诸位收获作业,嘴角挂着淡淡餍足微笑的学生们,收好自己的物品,走出教室。
“大家,我们明天见哦!”
众人还准备和麻夫子道别,不料厉渊直接站起身来,目光冷厉地扫过二十六位要拜师开小灶的同窗。
“诸位你们怎么有闲情逸致呆坐的!
知不知道最近的乡试就在今年八月,只剩六个月不到的时间了,你们怎么坐得住……快去上各位夫子的小课了,万万不要让诸位夫子久等。”
乡试三年一次,大家的目光几乎都放在三年后的乡试上,准备在那次一展拳脚,现下听见厉渊督促教导的话……
‘今年八月的乡试?’
大伙儿嘴角一勾,‘不是,你有病吧!’
不过碍于厉渊脚边的三团镇纸,二十六人可谓敢怒不敢言,一个个颤颤巍巍地起身,排着队准备去上小课。
厉渊见到磨磨蹭蹭的动作,不满呵斥:
“墨迹什么,跑起来啊!”
几人眼中的悲愤好若实质,他们心中控诉‘不愧是歹毒书生’,一咬牙关,最后小跑到自己的夫子那去。
谷嘉然看见自己亲爱的师傅,差点没忍住哭出来,不料金夫子甚是铁石心肠。
“不要墨迹了,快把经义拿出来。”
加班的金夫子很是暴躁,根本没空去管弟子们心中的委屈,他眉头一蹙:
“怎么,听了麻夫子的课,我的便准备不听了不成?”
书生们急忙摆首,金夫子满意地颔首:
“好,那我们现在开始第一章第一讲。”
当日,月上柳上头,厉渊已经完成了麻夫子布置的作业,又自己温了会书,接着气鼓鼓看着结契兄弟盘膝在床上熬夜修仙,不满地侧过身自己睡觉。
也正是这个时间,一天下来高强度学习的二十六人目光沧桑,像是老了很多岁。
谷嘉然走路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