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听完解释,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来人没有交际,索性随大流低下了头。
他没有想到的是,韦监院就是冲着他来的,
“咳。”
厉渊抬头,对上韦监院锐利之下还隐藏了什么翻涌情绪的眸子,
身为武者的直觉告诉他韦监院来者不善。
韦监院背负双手,上下打量了一下厉渊,心中带着鄙夷和厌恨,十分可恨凯旋竟然就这么死在他的手中。
厉渊敏锐察觉到了不妙,作为深得镐玉精髓的厉书生,他决定先发制人。
没有丝毫征兆,厉渊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冷不伶仃地动作惊得韦监院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在众目睽睽之下,韦监院感受到大家的目光,脸上有些恼火。
厉渊抢先开口:
“这位先生,麻烦请您让一下,我们吃完饭还要去上陶夫子的课呢。”
说着,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韦监院看着厉渊的背影,眼皮子一跳,
“不敬师长,没看见本监院有话和你说嘛。”
厉渊脚步顿住,他回眸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
“不敬师长,这位先生何出此言呢?”
“本监院看你对我哪里有一点敬重!”
看着韦监院恼怒的神情,厉渊不疾不徐,缓缓解释道:
“哦,
那我是不是必须留在这里听韦监院讲话,不去听陶夫子的课堂,才能显示我对您的敬重呢。
您是觉得学生与夫子之间的讲课诺言不重要,亦或者您认为我为了陶夫子的课没有揣摩出您的心思是不对的,这便是我的罪过,在您看来你的地位是远远高于书院夫子的,哪怕只是您的一些心理活动亦然?”
有些事韦监院自己心里可以想想,但是万万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他脸色铁青,目光恨恨地瞪着厉渊:
“倒是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想来当时在知府大人面前也是这样颠倒黑白的吧。”
“您的意思是,觉得知府大人是非不分,很容易被人所左右?”
韦监院自然不会跳进这种明显的陷阱,他目光复归平静,语气带着规劝和训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