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去,啪嗒一下跪在几人面前。
“夫子们,你们快管管韦监院,韦监院准备玷污厉渊的清白啊!”
宋子新重在参与,他也面色惊慌又无助,强压下嘴角的笑,求助道:
“诸位夫子,韦监院我看是疯了,根本拦不住,硬是要老牛吃嫩草,你们快看啊!”
其他学子们也眼睛一亮,他们有的演技很好,有的还需要精进,台词说着说着竟然有不合格的噗嗤笑场。
刘县丞和六位夫子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茫然。
“说好的韦监院压迫厉渊,逼他做出选择呢。”
周宇轩指指不远处的情景,那衣不蔽 体的老男人赫然还在对厉渊虎视眈眈,他狠狠点点头,肯定道:
“这就是压迫啊!”
几位夫子瞥了一眼,暗骂一声有辱斯文,急忙收回目光。
他们看看一百多号人叫苦连天,倾诉韦监院不要脸和不做人的同时,时不时还有欢乐的笑声传来。
刘县丞看了一眼迫害者鼻青脸肿的模样,又看看厉渊毫发无伤,演了一回之后,现在已经敷衍地坐在地上,满脸‘啊我的清白差点没了’的神情。
刘县丞嘴角抽了抽,和几位夫子对视,都看到彼此脸上的无奈……
这可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假戏啊!
陶夫子抿着唇,一脸复杂,他现在有些后悔了。
“我是不是不该使用千里传音符,急匆匆叫山长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