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厉渊哪里还是什么好好书生、贤明夫子啊，分明就是一个绝代大魔头啊！
能想出教他们修行功法，而后可持续发展，就像是割韭菜一般，一茬一茬的收割，看熟练程度就是天魔宫的大魔头都比不上他……这简直是比魔头还魔头啊。
短短三个时辰，小舒头颅已经掉了三次，他环顾四周，只听见因为被鞭辟哀嚎声不断，因为被收割地上满是头颅断臂，眼前赫然是一幅哀鸿遍野、尸山血海的景象。
小舒浑身僵硬，呢喃自语：
“原来是这般。”
他的猜想没有错，兜兜转转，厉渊还是令他们一族血流成河了！
可是他看向盘膝而坐，一心二用一边指点他们，一边修行水晶宫观想法的厉渊，却怎么也生不出排斥。
说厉渊好吧，他把他们当做韭菜，持续不断地收割。
可是说厉渊坏吧，用他的方法，晶灵一族没有损失任何一条生命，大家更是或多或少都收获了一部分三头六臂。
“不过总体而言，他还是好的。”小舒心中如此想，数遍水晶宫五万年，还没有一个弟子修行水晶宫观想法，在一开始就不损害任何一个晶灵的性命呢。
大多数都是承诺昔日成神化仙给他们重塑肉身，可未来是多久，谁也说不准。
眼下厉渊虽然方式残暴、险恶、魔性、暴戾、不走寻常路了一点，但是效果显而易见。
苦一苦大家，每个人都能活得好好的！
宝瓶仙灵来到厉渊所在宫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三千晶灵哀嚎着被厉渊用青云笔因材施教，每当他们长出头颅的时候，更是会被厉渊一道剑光斩断，而落下的短肢又会被厉渊摄去用以参悟水晶宫观想法。
这一幕看上去简直诡异得令人害怕，可是更诡异的是，在场的晶灵有一个算一个，虽然对厉渊可能抱有畏惧，宝瓶仙灵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怨恨的情绪。
他隐匿在虚空中，默默注视着下面的情况，
“我这一关考验的是善良、懂得变通。
但是你这也太能变了吧！”
饶是宝瓶仙灵见惯了大风大浪，看着下面的局面，也是忍不住吐槽，他觉得能想出这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