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他要放下的手腕,就刚刚的那几句话,他脑海里不知闪过多少念头。
秦渊闭了闭眼,打算一件一件的问,最先是那根纤长手指上繁复的折射着光的器物,“这是什么?”
应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指上,虽然不懂秦渊的思路,但这个问题不难回答,“我的戒指。”
“戒指。”秦渊重复了一遍。
这东西他其实早就发现了,在秋猎的时候。
它在阳光下发出光芒,然而在那人指间却显得格外冰冷,就和他的内里一样,冷淡锋利。
秦渊试探着碰上那抹点缀着红的银黑宽戒,“能送我吗?”
“这个,不大行。”
应离说,要是他的那只戒指,忍痛割爱倒也可以,大不了再买,但这个可是有屏蔽系统的功能的。
他委婉的拒绝了,秦渊就慢慢的点了下头。
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眼尾又泛起了红,应离吸了口气,他以为秦渊是要发疯的。
现在这个还维持着冷静却又满眼难受的秦渊还是他吗?
怎么搞得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了一样?
“额,那个。”应离舔了下唇,“我觉得吧,很多时候的感情都是虚假的,你要不想想自己的初心呢?”
他话是说了,但很明显,秦渊是半句也没听进去。
“你坐下。”秦渊拉着他的手腕要他坐到那把辉煌富丽的龙椅上。
“啊?”应离愣了下,“这不好吧?”
秦渊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到了上面,自己则同那天的沈珂般蹲了下来。
好在他之前就屏退了侍从,否则这场面让人看见可就完了,就算是应离都很难想出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当然了,作为现代人的他对这些是没所谓的。
他在乎的是秦渊到底在想什么?这行为举止也太奇怪了。
自己来的时候都想好了怎么控制暴走的秦渊,却被现在这个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现在真的很懵啊,秦渊咋了?没事吧?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秦渊的额头,自语到,“这也没发烧啊。”
感觉到额头上手掌的触感,男人低声道,“之前你就是这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