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碰上那抹洁白。
应离垂眸看他,眸色沉得近乎黑色,气氛之中,他并不言语。
君北进来的时候身上还没有自己穿得多,应离顺着他的脖颈抚摸上男人漂亮的背肌,从体型上相较,倒是君北看上去攻击性更强。
即便他蹲在地上,但看过去也是宽肩窄腰,高大的身躯如同某种蓄势待发的猛兽,桀骜又冷戾。
空间中的寂静缓慢地流淌着,划过两人的肌肤,在眼眸还是心头都留下一阵涟漪,直到君北动作了半晌也没解开应离系上的结。
他皱着眉,数次尝试都是失败,君北靠到应离的胯骨上,丧气地道:“我解不开。”
氛围跟着一滞,应离轻笑出声,单手打开那个结,又用另只手把君北捞了起来,跟着胸膛相贴,他吻了过去。
“怎么想到这个。”吻毕,应离低低地问道。
气氛跟着这个吻又找回了先前的状态,“我喜欢你说的家,应离,我想一直都能和你回家。”君北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说过这半句他又蹲下去。
“是一辈子,可以,吗?”君北抬眼,望着应离,问道。
“当然。”应离不假思索地答道,只是话落,他才觉出君北把“可以吗”三个字如此断句,问的,就不止是一个问题了。
应离眸色更深,君北的墨发绕过他的指缝,再然后,就只剩下一室的低喘了。
数十分钟后。
君北握住应离放到他腰间的手,他偏着头,根本不看应离地说道:“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应离视线滑下,问:“你不解决?我帮你。”
“不,不用了。”君北耳后红了一片,他道,“我现在不用,你先出去吧。”
应离盯着那抹颜色,心道这人行动的时候那么不见外,却是在结束之后不好意思了:“你真的……”
君北打断道:“真的不用。”
“好吧。”应离也没再坚持,只捏了捏君北的手就离开了浴室。
他走出好一会儿,才听水声隔着门传来,应离出门时就瞧见了君北扔在浴室门口的衣服,捡起来放到沙发上后他就回卧室换上了自己的家居服,然后一并拿出了君北的。
应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