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自己。

    完犊子了!

    自己那个嫉诡如仇的义子这是捅了天大的窟窿啊!

    “哎呀我的义子啊,这一次我可能保不住你了啊!”

    “人家一句话就能让我和你脑袋落地!”

    胡寸衫真的慌了。

    身边的五个偏将见城主突然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慌忙上前搀扶。

    “城主,您怎么了?”

    “城主,地上凉,快起来!”

    我去你马的地上凉!

    胡寸衫真想打死这个不会说话的白痴偏将。

    他双手撑着地面,颤巍巍的站起来。

    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把荆棘。

    脱去上衣,将荆棘背负在身上。

    那戴着刺的荆棘将他的后背刺的血肉模糊。

    “城主,您这是干什么?这荆棘,刺挠人!”

    还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偏将。

    这话说得每一句都对。

    但是每一句都他马的是屁话。

    我他马的怎么当年提拔了你这么个不会说话还没有眼力见的废物。

    “给老子滚一边去!”

    “你,路忍甲,滚回去闭关十天,不准出门!”

    路忍甲就是那个不会说话但偏偏喜欢说话的偏将。

    也是之前两次去他门口敲门的没有眼力见的傻子。

    “啊?!城主……我不就是去你房间,恰好赶上你和三姨太天没黑就在房间里那啥吗?”

    我尼玛!

    这货还以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在为自己喊冤呢。

    不过路忍甲这货越是喊冤就越是快要把城主大人气死了。

    胡寸衫气的挣扎着站起来。

    一脚踹在路忍甲的屁股上。

    “给老子滚!一个月,关一个月的禁闭!你要是敢出来,我杀了你!”

    将路忍甲踹下城头自己去关禁闭去了。

    其余偏将从未见过胡寸衫城主这么失态、气愤过。

    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哎呀,我的脑袋瓜子嗡嗡地啊!”

    胡寸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