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空空的解语花已经不多了,陶家那里他已经给了不少好处,若是想要和撕破脸就要将那些好处都吐出来,端看陶家舍不舍得。
至于唐纲是有些麻烦,唐纲此人平日没什么血性,难保这种时候不会想要硬气一把,还得费些心思。
“罢了。”
他缓缓起身,郡王妃都生气了,他最近要老实些,陶怡然是不错,但怎可与他的郡王妃相提并论?
这就是当初林窈告诉辛安的,虽然风流名声在外,纵容自己四处拈花惹草,但心里却只有他的发妻。
实在有些不好评价。
平顺伯府引发风浪还在继续,这晚朝中不少朝臣都在忙着处理平顺伯送的美妾,弄死他们是不敢的,大多都被连夜送走,看守城门的兵士早得了廖直的吩咐,将这些人家全数记录在案。
这夜的廖直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夜叉,冷然看着一样样刑具轮番在平顺伯身上使用,听着那极尽痛苦的哀嚎面上半分表情也无,只是冷声提醒他,可以陪着他熬一整晚,“本将会让你清醒的体会完所有刑具,保管让不真切的体会什么叫死也是一种解脱,咽气的那一刻你只会觉得无尽的舒服。”
“都停下做什么,好好伺候伯爷。”
平顺伯肝胆俱裂,在见到廖直的时候就晓得大势已去,但他依旧咬牙坚持,指望着外头还有人忌惮他手里把柄会为他周旋。
可现在,他真的坚持不住了
到了次日早上,唐陌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入眼就是辛安的后脑勺,笑着伸手轻轻抚在她肚子上,等磨蹭不下去了才拉过薄被给辛安盖上,自己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一早的天格外清爽舒适,出门的唐陌舒展腰背,心情很是不错,可惜这样不错的心情只持续了片刻,刚走出秋实院的院门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一身几乎纯白的陶怡然站在门口,见到唐陌就往前凑了两步,唐陌连忙后退,“大嫂你不是在禁足,怎么出来了?”
“我只是站在门口,哪里也不去。”
陶怡然红着眼圈,我见犹怜,“二弟,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唐陌本能的戒备她,严格说起来他其实有点怕她,生怕她下一刻就跪在他脚边,或是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