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悯一时间看着怜的脸色跟翻书似的,刷刷刷变了几十次。
“没,没事,我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今天和你见面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但我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罢,怜快步离开,留悯待在原地。
悯静静坐着,片刻后发出一声“嘶——”
“要不我以后管怜叫妈?咱俩各论各的?”
…………
鸣夜军区家属院,一个正正方方的大院子,二层红木楼,装修并不奢华,但是很古典,很像年轻人眼里,那种上了年纪的人喜欢的装修风格。
沉稳且平和。
跟夜重光,霓虹海那种,能贴地飞行,拍拍手就能发出几十种不同颜色的网红房风格完全是两种极端。
一个年轻人微笑地从家属院的小区门口走进去,门口站岗的装备齐全的魔女立马向他敬了个礼。
“张白先生,你好。”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微笑地和那位站岗的魔女打过招呼后,张白深吸一口气,走到了红木大院子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阿妈,是我。”
听闻此话,大门立即打开,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一手拿着扫帚,十分惊喜地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可想你了。”
“那个老逼登……咳咳,那个老头,他有想过我?”
被称呼为阿妈的妇人是大院里的保姆,负责张忠国的生活起居。面对张白的质疑,她罕见的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然后很快就隐藏了下去。
“诶,少爷你想啥呢,哪有父亲不爱儿子的。”
“快快快,先去厨房,我给你准备点喜欢吃的……”
“不了,阿妈,我直接去找他吧。”
面对张忠国,张白一句父亲都不想叫,直接用“他”来代替。今日要不是对方强制性要求自己过来,他压根过都不想过来。
在外面,他是张诺亚,是公子诺亚。在这里,他只能是张白,鸣夜军区最高领导人张忠国的儿子,一个谦谦有礼,温文尔雅的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