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魔女们都是听从你的指令喽，小叶。”
“是……的。”
张忠国轻叹一口气。
“二十年前，我的父亲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一会就喊苦喊累，在军队里也不愿意在基层沉淀沉淀，一点苦都不愿意吃，骂的可很了。念之是个滑头，早早跑了，停文也机灵，低着头躲到我身后去。只有我傻愣愣地反驳他，我说，未来是我们的，你个老头子懂什么。”
“不过他死的早，我也没机会问他，现在的我做的好不好，比起他的那时怎么样。”
“叶怜，鸣夜军区的任何魔女，在成为魔女前，首先是个军人，不知道你身边的小姑娘是怎么样，九重在你的带领下，能做到什么程度。”
“你肩膀上的担子可是很重的。”
叶怜朝面前的老将军敬个礼，十分坚定地回应：
“张中将，不劳您担心太多，叶怜永远是一个军人，这份责任在我接手前就已经铭刻在心，一切会以此为先。”
“那就好，那便好。”张忠国点点头，便绷紧身子，标准正180度的旋转身子，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旁边的魔女想搀扶他，被他拒绝了。
叶怜的样子让张忠国回忆起曾经的自己，他们都曾以十分坚决的语气向军区宣誓，永远守护人民。
可曾经聚集在碧浩边境的那群年轻人，有多少活到现在，又有多少坚持自己的初心。
碧浩边境地溃败不止是天灾，还是人祸啊。
就连他自己……除了魔女张狂与女儿张清外，没人知道他与姬亚教有关联。
军区的最高领袖会是个教徒？这比腐败更令人害怕。
直到张忠国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怜身边的两位魔女连忙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老头子旁边的两个人跟老虎一样。”
“蜀渺渺，几千米的以亚怪物你都不怕，怎地会怕老虎？”
“锦书，你懂什么，老虎和以亚怪物可不一样，那可是曾经最厉害的动物……”
见两魔女笑着争论起来，怜摇摇头，伸手轻轻拍拍她们的脑袋。怜的身高比起两人矮了不少，但在怜伸手的时候，两个魔女提前半蹲下，在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