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会趁着亡灵国肆虐的时候进攻人类，但我绝对不会和人类结盟。”芙蕾雅擦着口水说道。
“我这么有诚意，和我结盟也不行吗？”
李默然感觉有些可惜。要是能让伊巴拉尼亚大公国一起配合包围亡灵国，把亡灵君主压到北边去，之后的计划实施起来就会轻松很多。
“你难道不是人类吗？”芙蕾雅轻蔑地笑着。
李默然思考了片刻，说出了让芙蕾雅目瞪口呆的话。
“我可以不是。”
在小世界里的性别和种族这种东西，李默然认为不用看得太重要，一方面是他这次本身都随机成了女性，感觉在小世界里面和自己现实世界就算差别很大也无所谓了。
如果改变一下种族就能得到对方的认可，避免厮杀造成的损失，并更好的实现计划，那么又何乐而不为呢？
“听说人类喝了吸血鬼的血，就会变成对方的血仆，种族也会改变成吸血鬼不是吗？那我变成你的血仆和你合作，你应该就不反感了吧？也不会违背你的原则了。”
“你，疯了吧？”芙蕾雅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人类在想什么，“这和亚人主动戴上人类给的隶从项圈有什么区别？”
“这个你放心，我有不会被控制和奴役的先天染变，即使变成了吸血鬼，我也还是我。”
“你真的确定？”芙蕾雅见对方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再隐瞒，“即使你不受我控制，我的先天染变能够把受到的控制和异常状态全部转移到你身上，这意味着我以后想要背叛你轻轻松松，你想要用控制类的魔法对付我都会反弹到你自己身上。”
“这样你不是就更安心了吗？”
芙蕾雅将信将疑地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伸到了李默然面前。
“不是，我真的要直接上嘴吗？这不太卫生吧？你刚才和我战斗都是直接上手的呢。”李默然有些难受，他本来想让对方去准备点道具取血的，谁知道这始祖吸血鬼是个行动派，上来就把用自己的手指放血。
“又不是脚，有什么不卫生的？”芙蕾雅有些生气地说。
李默然无奈地闭着眼睛含住了芙蕾雅的手指，心中默念着“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