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热情的脸,现在却只剩下了平静和苍白。乌尔贡跪了下来,轻轻地拂去了塞巴斯脸上的灰尘,他的手在颤抖。
“塞巴斯,你本应是文明的火炬……照亮我们前进的道路,给那些孩子带来知识……”乌尔贡的声音哽咽,他取下了塞巴斯手中的那支折断的笔。这支笔不仅是塞巴斯的信物,更是他知识和能力的载体,现在它将传递给下一个继承者。
乌尔贡站起身,紧握着那支笔,这次惨痛的失败,那些因他失误而死的人,都将成为他挥之不去的记忆。
“神明啊……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永生是一个痛苦的诅咒了……”
当叛军的残余部队蹒跚着撤回北方时。阿索尔早已带领着他的部队悄然撤退,回到了西北的黄沙之中。
北部拓荒团和东部拓荒团在这场战争中损失惨重,他们的士气低落,总人口损失超过一万,还基本上全是身强力壮的男子劳动力。
整个拓荒团已经无力承受发起大规模进攻的成本了,他们只能转为防御,默默地舔舐着战争带来的伤口,希望时间能够治愈一切。
荒漠的黄沙之中,阿索尔的身躯在马鞍上微微摇晃。
身后赶过来的心腹向他汇报了叛军的退兵情况,以及南部卡尔现在的中立态度。
“雷恩他……是一个优先的将领,有他辅佐乌尔贡族长,我也放心了……”阿索尔微笑着,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话还没说完,阿索尔一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左右部下连忙将他扶起,原地安营扎寨休整。
除了永生者以外,岁月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在返回西北拓荒团的漫长旅途中,这位年迈的战士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长途的跋涉和战争的劳累,加上年岁的侵蚀,最终让他染上了重病。尽管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家园的思念和对未来的忧虑,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
他躺在营地的帐篷中,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在最后残存的生命中,他将局势思考得十分明白,在他死后,西北拓荒团必然会上来一位新的领袖,而这个领袖的态度会关系到中原乌尔贡的存亡。如果此人选择加入叛军,那乌尔贡之后的平叛胜利将会变得遥不可及,甚至会导致围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