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抬起头看向了秦松柏说道:“我倒是不觉得凌小子身上的这些刺,是什么坏事,反而这却是他身上最宝贵、最与众不同的地方,世间总要有那么几个身上带刺的,来戳破一些问题,撕开一些事的遮羞布嘛,要是人人都学的圆滑的像条泥鳅,那这天下,就乱了。”
秦松柏点点头:“您老说的,不无道理,可”秦松柏到嘴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秦老却一眼就看穿了秦松柏的意思,于是接话说道:“可他凌游,现在是你的准女婿,你不希望他身上的刺,为他、为艽艽、为你、甚至为整个秦家树敌,对吗?”
秦松柏一时语塞,躲开了秦老犀利的目光后,点了点头。
秦老见状便说道:“我一早就算到这里了,我知道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之后,你秦大省长就会这般审度。”
秦松柏想解释:“二叔,我想您误会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秦老摆了摆手,示意秦松柏住口:“你什么意思,我并没有误会,我知道,你无恶意,也没有私心,你为女儿,为秦家着想,是应该的,所以,你无法开这个口,那么就由我来开,我把凌游留在京城,两全其美,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