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那事,都说很疼了你为了自己就不顾我会难受是不是?
谢容狠狠蹙眉,他觉得十分冤枉。
其实那两回他也很是收敛,只因但凡他稍做回自我一些锦宁就,所以他一直是伺候着她来的,渐渐到后面她分明是……还喜欢的不得了的。
终于轮到他了。
她就……卸磨杀驴?
看谢容黑着一张脸,锦宁有几分心虚。
不过她没有装,小腹是真的有些疼,即便是出于女性本能也该知道,女子在孕期中最好避免床事……她害怕会出事,也害怕被谢容发现,那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更可怕的是要面对欺骗谢容的后果。
锦宁只是想着就脊背生寒,半边身子都凉了下去。
谢容感觉到怀里人突然发起了抖,他扯过被褥裹在她身上,低眸问:“冷了?”
锦宁覆下眼睫,点头,更深的埋进他怀里:“你身上好暖和,再抱紧我一点好不好……”
她如此依赖他的模样令谢容倍感愉悦,胸腔涌起从未有过的热涨,虽说身体没得到餍足,精神上的欲望满足却不比结合时差半点。
于是脸色很快由阴转晴,更搂紧了她柔软的身子。
锦宁突然注意到他头发墨黑,发尾处却掺杂着霜白。
“你的头发……”她迟疑问。
谢容淡淡说:“中毒后就这样了,新长出来的没事。”
锦宁心里涩涩的,但不知说什么,索性不说话,手指摸了摸他发尾出神。
半晌后,他抱她去汤池里。
热水没过酸软无力的四肢,暖意仿佛从毛孔渗透到骨子里,锦宁顿时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好多。
太舒服了,特别是在酣然地做过那事之后,又泡在温泉似的热池里,这几日的焦躁心绪在这刻得到缓解,锦宁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以致连谢容贴着她,那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声称是帮她洗澡也没心力阻止了。
她两只胳膊交叠,趴在池沿边惬意地眯眼,没注意身后人的变化。
锦宁僵了下,再去抵抗为时已晚,她回头连个声都没发出来就被谢容捏着脸堵住了嘴。
再后便只有不可言说的声音在热雾中断续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