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再被抱回床榻上,刚沾枕头锦宁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容侧身撑着胳膊,盯着她看,不知在思量些什么,直到床头的烛火自己熄灭了,他才把人整个搂怀里闭眼睡下。

    第二日,锦宁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谢容不在枕边,她隐约记得他起来时亲了亲她,不过她困得紧一巴掌把人推开翻身继续睡了。

    她刚坐起身,就听到凝霜的声音:“姑娘,您醒啦。”

    她站在床边,笑盈盈的脸,喜上眉梢,好像在恭贺她终于爬上了某人的床。

    锦宁没什么表情,她现在有些忌惮这人,怕被她看出什么。

    昨夜还没多难受,现在双腿腰肢的酸疼劲都上来了,她倒抽口气下了床,刚走两步凝霜突然‘呀’了一声:“姑娘,您……您身子来了。”

    锦宁一怔,心口突突跳得厉害。

    凝霜的视线落在自己屁股后面,她看不着,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何意,身子来了……定是后面衣料染了血。

    她双腿更软了,面上淡淡地了嗯声,说应该是。

    凝霜似乎也松了口气,便着手去准备女子月事用的物什。

    人出去后,锦宁立刻回到床上,脱下衣物一看,雪白衣料真的染着团血,很少,却鲜红醒目。

    她穿好衣物,身子轻微发抖,抬起手,将自己食指关节咬得渗血破皮,却不知痛似的,满目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