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理解方玉珊的看不上,毕竟门不当户不对的,傅凛鹤和她一个天一个地,云泥之别。

    只是阴差阳错走到了一起而已。

    结婚的时候她不知道傅凛鹤有着这样显赫的身份地位,她以为他也和她一样,只是努力为着一日三餐打拼的普通打工人而已。

    要是提前知道他们之间的云泥之别,她根本不会答应和傅凛鹤结婚,毕竟只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奉子成婚而已。

    刚结婚那会儿时觅对未来还心存幻想,也就还能容忍方玉珊背着傅凛鹤明里暗里的脸色。

    现在她对未来有了别的打算,也就无所谓她的态度。

    方玉珊最终在她的不吵不闹和不搭理中愤愤不平地摔门离开了这个家。

    时觅没有做饭的心思,草草点了个外卖应付。

    傅凛鹤要加班,提前给她发了信息。

    他公司还在扩张期,工作忙,加班是常态。

    时觅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忙碌。

    晚上十一点多时,傅凛鹤终于回来,时觅还在书房忙。

    傅凛鹤也习惯了她的这种忙碌,先去洗了澡,回来时时觅也已经洗漱完毕,正靠坐在床头上看书,看他过来便放下书,关了自己一侧的床头灯。

    傅凛鹤也上了床,关了灯,人甫一躺下便翻了个身,高大的身子瞬间将她罩在身下,清爽的男性气息逼近时,他吻住了她。

    熄灯后的傅凛鹤是温柔的,却又充满侵略性的。

    他卸下了白日里所有的冷漠,时觅很难想象平时那样一个淡漠得近乎没有七情六欲的男人在床上会有这样热情又狂乱的一面。

    他们床事方面和谐得近乎完美。

    许久,当所有的粗喘与呻吟在暗夜中慢慢趋于平静时,时觅还被傅凛鹤静静抱在怀里。

    被汗湿的身体有些黏腻,时觅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反抱住了他,把脸埋入他同样被汗湿的胸膛。

    “傅凛鹤。”她轻轻叫他名字,嗓音还带着轻喘。

    “嗯?”染上情欲的低嗓在夜色下有着致命的性感。

    “我们离婚吧。”

    她轻声开口,明显感觉到抱着的身躯一紧。

    傅凛鹤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