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西装口袋抽出她的身份证和房卡,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一只手扯着领结,用力将它扯松了些。
时觅看向桌上的身份证和房卡,又慢慢看向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轻声问他:“你为什么要来南城?”
“我找虐。”
冷淡而干脆利落的回应,傅凛鹤没有回头看她,径自扯开了领带,将领带扔一边。
时觅朝扔在一旁的领带看了眼,看向傅凛鹤:“我听高姐说,我出事那天你也去了现场?”
把早上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题问完。
“嗯。”依然是很冷淡的回应。
“你看到我掉河里了?”时觅问,声音很轻。
“看到了。”
嗓音依然冷淡,傅凛鹤也没有回头看她,也并不想去回忆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对他来说就像噩梦。
“你跳下去了?”时觅看着他的侧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