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忆棠额间满头大汗,阿辞给她擦汗的手都在抖。

    他紧握忆棠双生,跪坐在忆棠床前。

    忆棠紧咬着下唇,一丝丝血迹从唇角落下。

    “不要咬自己,咬我!”阿辞试图将她双唇分开,可此刻陆忆棠已经被一阵又一阵的同意所侵蚀,完全听不到耳边的呼唤。

    “啊!”一道道痛苦的哀嚎让阿辞心脏倏然收紧。

    他咬了咬牙,双手与陆忆棠十指相扣,额头与额头相抵,他唇边快速的念着什么。

    无数梵文出现在两人四周,将两人尽数笼罩。

    随着他念得越来越快,梵文转动的越发快了。

    只见陆忆棠上空的梵文飞速朝他汹涌而去。

    陆忆棠剧痛下狰狞的脸颊渐渐被抚平,剧痛如潮水般退下,她甚至有一丝恍然。还未来得及回神,便只觉手上传来一道刺痛。

    原先趴在她额头前的男人猛地跌坐在地,攥着陆忆棠的手都在发颤。

    他颤巍巍的松开陆忆棠双手,白着脸问:“忆棠,攥疼你了吧?”他想笑一笑,可连勾起唇角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没有力气站起身,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陆忆棠浑身上下只能感觉到浅浅的暖意,她怔忪了片刻,便听得医仙急促道:“快,用力,我看见孩子的头了!”

    一丝痛感也没有。

    她此刻大汗淋漓脑子也被紧张的氛围所影响,只能集中注意力朝身下使劲。

    阿辞犹如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阵赛过一阵的剧痛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难怪,凡间都说生孩子如过鬼门关。

    他如今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

    “姑娘,您可要千年灵参?”扎着两个小鞭子的少女端着托盘,上边放着切的薄如蝉翼的灵参。

    陆忆棠摆摆手:“不必。这会倒是奇怪,竟不疼了。”

    少女哦了一声,瞧见陆忆棠状态极好,似乎真用不上灵参。

    她便抓起一片塞进嘴里,咬的咯吱咯吱响。

    医仙转头瞪她一眼:“你给地上那个吃一片,媳妇生孩子,他都快吓得晕过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