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拉住了三大妈,喘着粗气,满眼都是希望。
“我的宝贝,我埋在柜子下的宝贝没了,是不是你给我换地方了?”
“没啊,当家的,我没动啊。”
三大妈心里也慌得一批。
她知道,那些东西是闫埠贵十几年如一日淘换的,虽然可能不值什么钱,可真得都是闫埠贵的心血。
“快去,快去找老大,老二、问问是不是他们拿去了,赶紧给我拿回来!”
闫埠贵努力挣扎着,现在他就想搞清楚,东西去哪了。
“他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当家的,到晚上了,您消消气,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还得花钱。”
“对对,不能生气。”
闫埠贵扶住椅子,踉踉跄跄地坐下。
三大妈先给他扶住了,然后去屋里看了一眼,又急忙回来给他顺气。
“当家的,咱家老大老二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偷鸡摸狗的事情肯定不会干,会不会是外人干的?”
“怎么可能,埋东西的地方只有咱自家人知道。”
闫埠贵说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不对,瑞华,你去亲家那边问问,老大媳妇在他们家借了多少钱,老大不声不响,突然有钱买工位,这钱可能有蹊跷。”
“当家的,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老大媳妇今天都没出门,要不先等咱家老大回来再说?”
“等什么等,再等我的宝贝都被他们糟践了。”
闫埠贵怒道,他现在真得很着急。
在他看来,家里一直有人,宝贝又藏得那么好,外人根本不可能不声不响地拿走。
所以,八成是家里人干的。
“好好,我这就去~”
三大妈没办法,只能给闫埠贵倒了杯水,匆忙离去。
闫埠贵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喝水,他又回到卧室,直接坐在了地上,盯着坑洞,双眼里都是一件件物品清晰的模样。
两对大花瓶,名曰元青花海水龙纹象耳瓶,四个一组,珍贵无比。
闫埠贵依稀还记得,那还是战乱时期,京城硝烟四起,到处都是乱兵土匪。
他索要货款回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