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位苟律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桌上摆着的杯碟显然是双人份,我进去一问,催着他一起出来追人,后来就……”
陈颖芝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幸好赶得及时,否则她晕在哪里,一时半会儿的都没人能发现。”
苟子鑫一听这话,立刻道:“是我疏忽了,我现在让人去把小臻接过来住……”
“不用了,我妈咪已经带他回去了。”
“那多不方便啊,还是我……”
“没什么不方便的。”陈颖芝打断道,“没听见我叫她表姐吗,我们可是名正言顺的亲戚。”
“啊?”苟少呆住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别打扰病人休息了。”童冉低声道,“另外,或许应该聊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好对症下药,这是心病,得心药医。”
“我不同意她去!”
陈大小姐一拍茶几,瓷器跟着抖了几抖。
另外两人垂着眼,没说话,但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活着的人更重要,何必为了一具尸骨去冒险!”
童冉捧着茶杯喝了口,叹道:“她的性格本就是执拗,如果一味阻止,恐怕……”
“可带回来安葬又能怎么样?原谅我说话难听,她才二十多岁,还有大把的好岁月,我会劝她接受现实……”
“可那不是现实。”
众人一惊,齐齐回头。
姜海吟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手上还挂着针头。
“你怎么能自己拔了!”童冉急急忙忙去跑过去摁住,快速止血。
姜海吟任由对方动作,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她一步一步,走到客厅里,神色十分坚定:“他没有死,我再说一遍,邹言没有死。”
陈颖芝慢慢地站起身:“对不起海吟,我不是故意想伤你的心,可是……那样的气候和环境,是人都知道结局,何况,还是警方通知的你。”
“你可以哭,可以发火可以摔东西,哪怕把整个房子都砸了烧了,我都愿意陪着你,但你不能做完全丧失理智的事情,你还有小臻,还有我们……”
“可他只有我。”
除了苟子鑫,其他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