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修墨不说话，继续看着她。
苏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直接说道：“抱歉，我骗了你们。”
“骗了我们？”
“我其实是宋家派来的间谍、”她话还没说完，盛修墨就直接单手掐住她的下颚，他的手指刚好隔着脸碰上她发疼的牙龈，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间谍？”盛修墨弯腰靠近她，一双眼里是无情的审判，“你从我们这里偷走了什么？”
苏可泪眼汪汪：“我什么都没偷。”
“那你凭什么说你是间谍？”盛修墨手指更用力地下压，将苏可的脸颊肉挤到一团。
苏可疼得要死，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含糊不清道：“好痛！你先放开我！”
盛修墨却更靠近她，莫名其妙地、明明声音毫无波澜，但就是莫名让人感到恐惧，“苏可，告诉我，你为宋奕效忠的理由？”
理由？她怎么知道什么理由？要知道盛修墨这么疯，她就绝对绝对不会来找他了！去赌盛修斌都比这样要好。
她真的要痛死了，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苏可张口想说话，没想到吐出来的第一口是鲜血。
苏可和盛修墨都愣了一瞬，盛修墨反应过来极为夸张地放开她，然后又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血就顺着苏可嘴角下流。
“好痛！好痛…！”苏可牙痛得想在地上打滚，抑制不住地生理眼泪不要命般往下掉，她揪住盛修墨的衬衣，疼得差点跪在地上。
盛修墨吓到了，连忙将她抱起来，拨通医生的电话，转那转盘始终转不清，苏可在他耳边呜呜地哭，身体疼到发颤。
盛修墨听着电话的忙音，还要接线员转接，已经等不及了，干脆不顾一切地跑着她跑出去，明天日报的新闻、众人的眼光…无论什么他都不在乎了，第一次毫无理智。
苏可在他怀里疼得要死，眼前一度发黑，在意识到盛修墨跑出去后，苏可抓住他的衣领，带着最后的毅力在他耳边说道：“…挂、牙科……”说完就彻底抵不住地晕过去了。
再次清醒苏可感觉自己嘴里含了个什么东西，她下意识想吐出来，身边却传来一声呵斥：“不许吐。”
苏可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