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苏可高很多,仅仅是走近都显得极有压迫感。
苏可从下往上地盯着他,看他强撑的样子有些好笑,勾着手指将他的领带从马甲里勾出来,像马绳一样扯在手里:“还是你觉得像你这样的男人更适合?”
乔白松被她勾得魂都要出来,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就要去吻她,但苏可这时候却放开他的领带,躲过他。
她用手遮着嘴,笑道:“但你好像更糟糕吧?会趁着学生睡着偷吻她的老师?还是把我身边所有人都赶走的男人?”
“你觉得适合吗?”
他适合,他怎么不适合?他不仅适合情人,他还适合爱人。
明明苏可才是最坏的人,她知道他爱她,她知道他爱她爱到骨子里,却不接受他也不拒绝他,就像握着他的领带那样握着他的马绳,让他只会随着她的所有心意行动。
这还不适合做情人?那什么才适合?
明明她偶尔也会给他属于情人的亲吻,偶尔露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朝他笑,也朝他哭,是彼此最亲近、最赤裸的人。可她却也什么都不给他,训狗一样,往往一个亲吻都让他忘乎所以。
但今天他不打算轻易结束了。
他环过苏可的腿弯将她猛地抱了起来,压在墙上隔着她的手指亲吻。
他舔着她的指缝,势必要从缝隙舔进去…真的跟狗一样。
苏可受不了他,挪开手指就被他立马亲吻上,甚至还在宴会,甚至宴会还没有结束,能听到吵闹的人声和音乐,但他们却忘情地吻着,耳边不断跳动着火热的心脏。
乔白松吻得苏可喘不过气,他高大的身躯压着苏可,苏可就躲不开,只能揪着他耳后过长的头发。
直到真的快要覆水难收,他们才猛地停止。
乔白松望着苏可,偏头故意露出嘴角的唾液和口红晕染,微微笑道。
“我不适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