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吞下去,“我处个牛魔啊?”
“她不是和你一个班吗?没旧情复燃?”
“不会用词就别开腔嗷,学得又杂又乱。”江年有点红温,但不能表现出来,“黑历史追着杀是吧?”
“历史,不都是胜利者书写吗?”徐浅浅低头吃夜宵,语气随意,“那么,周玉婷会是胜利者吗?”
“包不会的,不是徐浅浅,过不去了是吧?”江年不想继续聊一些没有意义的话题。
“急了?”徐浅浅眼皮一挑,看了他一眼。
古人言,五步之内必有解药。
江年确实有点急了,正常人被提黑历史都会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汉昭烈帝,哥们好点小面。
不好重庆小面。
“没急,就是觉得天降一口黑锅扣我身上了。这明显不合理,好马不吃回头草,况且我也没吃上。”
“没吃上?所以,你当时是很想吃的咯?”
当初确实是很想吃一口的,毕竟周玉婷那口草也挺嫩的。
不过他在暑假那会,就已经对周玉婷没了滤镜了。即使后面系统不来,他也该开始为二本努力了。
“你这就是尬黑了,一点道理没有。”江年没有去辩解,清者自清,“我对她那样的,早没感觉了。”
“那意思是你现在找到新的小周玉婷了?”徐浅浅问道。
江年沉默了,“我找个寄吧。”
“性取向都变了?”
草了,江年真想把徐浅浅举起来。
嘴怎么毒成这个比样?
“是是是,你觉得是就是吧。”江年放弃了,埋头吃夜宵,“反正实话就是,势如水火了。”
徐浅浅闻言,嘴角微扬。
“啧。”
江年现在有点小难受,但还是装作云淡风轻一边吃夜宵一边看试卷。
十分钟后。
两人吃完夜宵,背起书包往家的方向走。
徐浅浅瞥了他一眼,“怎么不说话了?想静静了?”
江年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在算各科的分,这次月底的六市大联考要多少才能过六百。”
闻言,徐浅浅想起了上次联考后,江年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