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中作梗,干扰司fa公正,这不是挑衅是什么?而且不光是对某些人的挑衅,还是对fa律的挑衅!
于是,事情捅到了李书ji那儿,这位向来话不多的专职副,在开人事调整小会的间隙,和负责纪律的班子同事笑谈了这件事。
特别在最后强调了一句‘以为退休就是平安着陆,高枕无忧这种思想现在有些泛滥啊’。
骆家算是被抓了典型,而且是级别上顶格的典型,家族式腐败的典型,有效震慑了一些退了还不安分的老干部。
“我爷爷被抓了,我大伯被抓了,我被学校开除,我家的所有生意都被查封,你你现在告诉我你没为难我家?”
骆娆情绪明显有些失控,那是极致恐惧后的难以自持,非常凄苦的对着江来质问,那眼神里有恐惧,有怨毒,也有哀求,很复杂很复杂。
江来闻言不禁一愣,但也只是一愣,依旧很淡然回答:
“对你家的遭遇我表示同情,但我并不知情,也没有兴趣,你们还是说说来意吧。”
骆娆脸色更惨白几分,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还要再说什么。
求饶?求江来放过自己家?
但对方说他不知情!
“还有两分钟,既然你们不说,我就随便说说吧。”
江来也不知道是听了骆家的遭遇心有感触,还是眼前骆娆前后差距变化太大让他动了恻隐之心,他竟是主动和骆娆说起了话:
“骆学姐,你本是我助理的帮手,也是将要到我公司上班的正式员工,但你却当着我未婚妻的面强行和我纠缠,这是我开除你的理由。”
“我并不是想解释开除你的理由,我是想对你说那是在保护你,或者说是在保护吴助理,不管你还是吴助理,都承担不起你继续纠缠我的后果,你,以及你所谓的依仗,在很多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懂吗?”
这话让骆娆脸色更惨白了些,想要辩解却还是无从开口。
“其次,我只是正常履行合约,并未对你家做超出这个范围的事情,至于你爷爷和你大伯,他们是被法lv制裁而不是我江来,你们求错了对象,求我不能改变任何既定事实。”
“我并不想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往日的学姐、员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