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过特别过分的事!
不说别的摩擦,就说在座众人的身价起码都是千万起步,指望着江山集团发的那点工资能千万起步?那这钱是怎么来的还用说么!
这几年煤炭行情火热,像是张玉清这样的公司副总加矿长,本身就有每吨煤10块的优惠权限的,走账的时候随便加个批条,往自己兜里揣个十万八万就跟玩儿似的。
而且煤里面的门道可太多了,好煤当次煤卖,次煤当矸石卖,地磅上做手脚、几百人的劳保用品、吃穿用度,工资发放,工程器械更换维修,日常损耗,只要想收回扣,想往自己兜里揣钱,门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一个年产百万吨级别的煤矿矿长,一天你一睁眼没有个上万的灰色收入,那都不如回家种红薯!
所以不光张玉清脸色刷白,旁边的另一个煤矿矿长吴玉峰的脸色都白了起来。
像是砖厂的张红军,煤矿一年要给他送多少煤矸石,多少精煤?他和两个矿长、原来金泉的洗煤厂勾结着偷偷卖了多少煤?
更别提张红军让他侄子承包了两个粘土山,独家供应砖厂所需原料这么多年,他又从中拿走多少钱?
所以在郎斌和张玉清对上后,其他人非但没有同仇敌忾,反而心里还有些庆幸,因为郎斌说的是‘找个人开刀’,没说一杆子打死,现在张玉清自己撞上去了,大家肯定赶紧把自己脖子缩起来!
一个看似利益共同体的联盟,在三两句话间就被一个‘莽夫’给瓦解,要是有明白人在场,肯定不觉得这个莽夫是真的莽。
当然了,主要还是现在江家的威势够大,一个小小远山县的江湖,在江家父子眼中早就从过去的全部,变成了现在迈腿就能跨过的小水洼。随便往里扔一块儿砖头,就可能在这个小水洼里溅起无边骇浪,甚至直接把水洼砸没。
“今天是小江总妹妹的百日宴,我不跟你这老登计较,等咱回了远山县,我再好好给你算账!”
郎斌在和张玉清说话时已经举起了酒杯,此话说完毫无间隙的就对在坐其他人说道:
“老张不识抬举,不知道另外几个叔伯愿不愿意配合小郎我维持好远山县的形势呢?”
让张玉清脸色更加惨白的是,其他人竟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