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沈肆不想看到的。
所以,聂氏只能一直这样,勉强维持着,既没办法回到以前的辉煌,也不会破产,才是沈肆最想看到的结果。
怒气冲冲地离开清鸿,聂维清连公司都没去,直接回了家。
聂家地下室。
光线昏暗,祁若雨蜷缩在一角,脸上身上都是伤痕,浑身都在颤抖。
突然,地下室的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祁若雨的身体猛地一抖,抬头看去,眼里都是惊惧。
聂维清逆着光走下来,冰冷的脸半隐半现,看起来阴鸷可怕。
祁若雨惊恐地往后缩,“别过来……你别过来……求你放过我……”
她狼狈求饶的模样,似乎取悦了聂维清,他原本紧抿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阴冷、渗人。
缓缓走到祁若雨面前站定,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欣赏着她的惊恐和害怕。
这几年,他总是在弯腰求别人,似乎只有在祁若雨面前,他才能挺直脊背,活得像一个人。
可是他也没忘记,这一切都是祁若雨造成的。
如果不是祁若雨哄骗他,他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
“祁若雨,你真该死!”
祁若雨抬眸看向聂维清,神色突然变得平静,“聂维清,那你杀了我吧,留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都像是活在地狱中一样,我宁愿死,也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
聂维清冷笑了一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活在地狱中,我又何尝不是?所以我不会让你死,我要一直折磨你,让你也感受我的痛苦!”
看到他眼里的疯狂,祁若雨猛地拍开他的手,歇斯底里地朝他大吼,“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聂维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啊,我就是疯子,所以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
他脸上的阴鸷疯狂像是一张细密的网,将祁若雨网住,让她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祁若雨近乎癫狂,大声咒骂着聂维清。
只是那咒骂很快变成了惨叫,在地下室里响彻。
不知过了多久,聂维清才发泄完,丢下手里的皮带起身准备离开。
祁若雨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双眸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