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两个丫鬟在这边院子伺候她。

    不过她清楚,这两人是杨氏叫过来监视她的。

    江窈也不客气,喊了两个丫鬟去端了热水进屋伺候她洗漱。

    洗漱后,江窈过去武安侯住的院子用膳。

    除了武安侯跟杨氏,沈元芜也在,就连杨氏跟武安侯的亲生儿子沈远嘉也在。

    沈元嘉今年十三四岁,生的和武安侯有一两分相似。

    十三四岁的少年郎,看着很清秀,穿着一身月牙色锦袍,皮肤也有些白皙,见到江窈进来,沈远嘉起身,喊了句,“大姐姐。”

    江窈看了沈远嘉一眼。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和沈远嘉都不熟。

    见他目光澄澈,眼中无恶意,江窈冲他微微颔首,唤道:“弟弟。”

    沈元嘉道:“大姐姐快坐下吧。”

    沈元芜见弟弟对江窈温和有礼的模样,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高兴。

    但沈元芜也不敢表露出来,跟在沈远嘉后面说,“姐姐,快坐吧,母亲今儿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

    江窈没理睬沈元芜,坐在了唯一的空座上,挨着武安侯身边。

    待坐下后,武安侯看了女儿一眼,沈元芜撇撇嘴,知道父亲是让她道歉。

    她不情不愿的开口,“姐姐,前几日在大长公主府的事情,裴星语是胡乱攀咬我,我根本没有教唆过她做那种事情的。”

    “哦。”江窈轻轻哦了声,“既你说没有教唆过她,那你可敢对天发誓,就说如果你有教唆过裴星语,就容貌尽毁,这辈子穷苦潦倒一生郁郁寡欢不得志。”

    即便她不发誓,她也要沈元芜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沈元芜不可思议的望着江窈。

    她怎么敢让自己发这种誓言。

    何况自己才不会发这种誓言。

    她怕应验。

    江窈望着沈元芜,“你可敢?连发誓都不敢,还说你没教唆过她,若真是坦荡荡,有何不敢发誓,莫不是怕誓言应验?”

    江窈楚楚可怜的望向武安侯。

    “父亲,我也不知为何,妹妹总是针对我,当初在定国公府那件事情,你轻轻揭过,现在妹妹又教唆裴星语那般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