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了蔡徐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面前的陈慕并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在这股气息的笼罩下，蔡徐昆心中的算计和想法蓦然间烟消云散，立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心中莫名其妙泛起一股恐惧的感觉。
这种恐惧感觉的来源很难说清楚。
打个比方就是——你看见了一个和人类很像的生物，像到你主观意识看来觉得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但同时，你的潜意识和基因又在不断告诉你:
“他不是人类，他不对劲，他只是一个伪装成人类的高等猎食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蔡徐昆就这么瞪着眼睛看了陈慕许久，但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在，只能在心里认定是自己多想了。
蔡徐昆稍微咽了口口水。
该死的，这陈山的压迫感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么强，明明刚才都没有的说。
陈慕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愣。
旋即明白过来，可能是因为刚刚自己使用了神殖武装，身上还带有空蝉的气息，从而导致感官相较于凡人更加敏锐的修士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这个副作用楚笙并未告知于他，可能是觉得没什么影响所以没有讲。
至于陈慕为什么会知道，则是因为陈慕在飞舟上的这三天里天天翻阅从紫萱那弄过来的那本天魔秘法，从而得知的。
说到这里，自己这本天魔秘法貌似只说借三天便还，这都四天还没还，倒是有些不守信用了。
不过对于陈慕而言守不守信用无所谓，反正紫萱那女人现在也找不到自己。
至于去丹恒峰上找？
笑话，就紫萱那自作聪明，愚蠢至极的心机女要是敢去丹恒峰上找他绝对会被清鸾欺负到掉小珍珠。
没听楚笙说她的紫罗峰上都被清鸾布置了一堆天眸蛊都没有丝毫察觉吗？
还以为清鸾真的只是因为她的美貌而起了色心才会每隔一段时间闲来无事便去骚扰她的。
自己之前也是蠢，一个连在清鸾面前露面都不敢，甚至于报复清鸾，搞小动作都要与自己合作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可以与清鸾相当？
怕不是连楚笙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