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着华丽的年轻人,脾气暴躁得很,张口闭口‘艹你妈’,极为嚣张跋扈不安分。
我就让满福和罗锅子,单独把他和几只狗关一起了,那几只狗很听话,只是狂叫不咬人。
就是在关着的时候,把他衣服撕破了,后来看他安生了些,就把他放出来跟其他人送去山坳务农了。”
在那阳光依旧照耀的小羊村里,一脸阴云的裘保长,话语如同一颗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众人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他坐在那张历经岁月的木椅上,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目光中透露出回忆与无奈,缓缓地阐述着后续的事情。
“后来他们几个就接管了服务区,”
裘保长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把赚来的钱给村儿里老百姓制办成东西分发给老百姓。
他们也是想着能让乡亲们过上点好日子,觉得那些钱放在服务区也是被那些不作为的人挥霍,还不如用来帮衬村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很快又被忧虑所替代。
“后来又送回几个人,我也劝说他们不要继续抓人了,别把事情搞太大,不好收场。”裘保长皱着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常勇说,动静不够大那些当官的不会把咱们当人看。我就是要上面领导知道,他们当官的有多腐败,多不堪。
尽管坐牢他也无怨无悔;不能让郝兵主任死的不明不白。”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
“派出所所长葛军他妈的就不是个东西,”裘保长猛地提高了音量,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郝主任一身伤明显就是被打死的,他竟然说是疾病死的。
常勇和董辉两人气不过,曾经去过个派出所。瞧准葛军出来,黑灯瞎火走进胡同里的时候,给他套上麻袋暴打葛军一顿。
因为没有证据,葛军咽了这口气。”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愤怒的时刻。
周静坐在一旁,手中的笔尖莎莎的摩擦声飞快地记录着,她的眼神专注而又带着一丝悲悯。
屋子里的其他人听着裘保长的阐述,也都感慨万千。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息,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个村子所经历的一切,以及未来该何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