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以前不是那么明白,去年跟师父一块去酒吧的时候,有个男人过来搭讪,就做了这样一个举动。她吓了一跳,但没有立刻抽回手,对方对着她笑了笑,就走开了。

    过了一会,就有服务生递了一张纸条给她。

    上面写着房间号,就是刚才那个男人给的。

    沈熙当即就被恶心到了,直接把纸条丢掉,自顾自跑路了。

    第二天,希达尔问她为什么提早走了,沈熙就把这事儿跟她说了一下。

    希达尔笑她是个纯情的女孩子。

    解释了这种行为,她如果当时没有抽出手表示拒绝,对方会以为她也有意思。

    沈熙从小到大,循规蹈矩,像夜店酒吧娱乐城,除非周聿深带她去,要不然的话,她自己是不可能去的。

    她像温室里的花朵那样娇嫩,却没有身为温室花朵的那种幸福。

    这一刻,周聿深感觉自己的敏感度变低了,这样拙劣的方式,竟让他心底生出了一丝躁动。

    掌心里的痒,直达他的心上。

    他的手指微动,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面不改色,缓慢的转过脸,看着沈熙。

    她明显有些慌乱,不像是做惯这种事的人,她余光瞥过来,对上他视线时,甚至有一丝的慌乱,下意识转开头。

    周聿深没有出声,他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样的招数。

    然而,半天过去,她仍只是用手指在他的掌心里,画着圈圈。像是在磨洋工。

    甚至身体都没有靠近一点。

    周聿深说:“你再磨一会,手皮都要被你给磨完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沈熙的手指当即停止了动作,她有点尴尬,想了下,便侧过身,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说:“我的证件,是你故意拿走的吧?”

    周聿深没说话,只侧头看着她的眼睛。

    沈熙整个人紧绷着,继续道:“你若不是对我有意思,我实在是不理解,你这样的行为。故意把我叫出来,还要支开陆时韫,跟我单独相处。之前在酒店里避难的时候也是这样,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

    周聿深笑了下,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