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喜可贺。
“等等,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出意外!你记得不许偷喝,我再去瞅瞅头冠啊!”楚玉沉此刻仿佛被注入了过量兴奋剂,整个人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就连行为举止都脱离了她平日里的风格,显得格外急躁而焦虑。
黎棠:“……”
她略带无语地看着楚玉沉匆匆离开的背影,直截了当地理解为——这人怕是疯了。
毕竟前有楚毅那个讨厌鬼时不时发来消息骚扰,像只甩不掉的苍蝇在她耳边嗡嗡乱叫;后又时刻担心自己一旦离开童童身边就会陷入恋爱脑,做出些让人操心的事。在这样双重巨大压力之下,楚玉沉把所有情绪和精力都一股脑儿倾注到了这场秀场的准备工作中。她如今仅仅表现得亢奋一点,没真的彻底崩溃发疯,就已经算是非常难得的了。
尤其刚开始楚玉沉着手制作礼服时,由于楚毅持续不断的干扰,她的精神状态变得极其糟糕,整个人陷入过度紧张、神经质的状态。每一针每一线都反复斟酌,总是忧心忡忡地担心自己做出来的成品会不会一不小心就变成婚纱的样子。好在戚蕴及时发现她的异常,冷淡又强势地毒舌一番,这才让她稍微冷静下来,得以放开手脚大胆创作。
如今,这件凝聚着楚玉沉无数心血的礼服成品,正静静地摆放在楼上的工作室里——没错,正是因为楚玉沉要制作这件至关重要的礼服,盛淮翊得知后便立刻吩咐管家在三楼专门腾出一间宽敞明亮、设备齐全的临时工作室。这间工作室不仅空间比黎瑾轲之前提供的更为开阔,而且里面的各种工具和材料也更为全面,为楚玉沉的创作提供了极大便利。
而在最近这一个月里,盛淮翊也确实如他所说,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怎么回家休息。只有到了晚上,黎棠强撑着困意熬夜等待,才能和匆匆赶回家的男人有短暂的亲亲抱抱。可往往第二天早上,她一觉睡醒,便发现身旁早已空无一人,盛淮翊又在她熟睡之际悄然离开了。
——看来是真的很忙。
黎棠知道盛淮翊肯定也瞒着自己一些事,不过想到自己同样也瞒了他不少,两人算是半斤八两,她心里便莫名有些心虚。又想到盛淮翊是在为她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努力奋斗,所以即便偶尔要独守空房,倒也觉得并非完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