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去给少爷请安。便是想守住酒庄,待少爷及冠时交还给少爷。”
“哪曾想……,这些天杀的,竟是把酒庄给搬空了。老奴无能,请少爷责罚老奴。”
说着的时候,陈忠已是老泪纵横,更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的儿子和孙子,也是齐刷刷的跪好。
让陈文轩触动很大的便是那三个小的,用懵懂的眼神看着自己,根本都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哎……,忠伯赶紧起来,我想起来了。”陈文轩叹了口气,将陈忠扶了起来。
人如其名,这是忠仆,现在他的脑海里也泛起了一些深埋着的记忆。
年幼时也曾到酒庄玩耍,便是这个陈忠抱着自己。
“少爷,可不敢啊,喊老奴陈忠即可。”陈忠赶忙说道。
“忠伯,您有这份心,就够了。而且你们也没有身契在我家,以后我就只是东家,你们给我做工就好。”陈文轩笑着说道。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陈忠就从怀里把身契掏出来,双手奉上。
“忠伯,这是何意?”
就连陈文轩都有些蒙圈了,这还有上赶着卖身的?
“当年老爷似是已经察觉有些不妥,就把身契给了老奴。哪曾想未出半月,老爷便出了事。”陈忠说道。
听着陈忠的话,陈文轩攥紧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骨节发白。
他还以为二房要害的仅仅是自己,原来那个都不曾见过的爹娘也是被他们所害。
虽然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可是听到这个情况,也是义愤填膺。
陈文轩接过身契,直接扯了个稀巴烂,“忠伯,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先与我说说酒庄吧,这周围的地方都是咱们的?”
“嗯,都是咱们的,他们可是抢不走。”忠伯用力的点了点头。
“少爷不怕,老爷当年便将酿酒之法尽数传给老奴。虽然酒庄已经被他们给搬空,咱们人还在。”
“我孙虽年幼,亦可在酒庄帮工。等老奴死了以后,他们也该长大了,以报老爷当年活命之恩。”
“哈哈,谢谢忠伯的鼓励。”陈文轩笑着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啊,咱们可是不会再用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