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本没有兴趣去踩一个失败者。
正要拒绝，突然心念一动，到嘴边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
“那就去看看。”
“行，那咱们走呗。”
孙栋兴高采烈带着秦羽前往后山，路上不停说着自从萧远山被罢黜少阁主之位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后山。
只见萧远山背对两人，面前是一面崖壁，上面篆刻着风云阁的门规，字体龙飞凤舞气势豪迈。
秦羽哑然。
还真就是面壁思过。
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这里已经不能用简陋来形容了，除了光秃秃的石头，其他什么都没有，面壁思过人要经受风吹雨打。
萧远山很狼狈。
浑身衣裳破破烂烂，头发上满是落叶和灰尘，甚至还有蜘蛛网，形象和之前做少阁主时意气风发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们也是来落井下石嘲讽我的吗？如果是的话可以开始了。”
萧远山依然背对着两人，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
显然，这次的事情让他的心态发生了很大变化。
秦羽当然没有兴趣嘲讽。
孙栋正要开口，萧远山又道：“面壁思过百年而已，等结束后我会找尔等一一清算，希望那时候你们修为能比我强。”
听闻此言，孙栋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萧师兄说笑了，我们岂会做那落井下石之事？人生在世，谁还没个起起落落？”
说话的同时，孙栋使劲给秦羽使眼色。
他回过神来了。
觉得萧远山说的没错。
百年之后，萧远山的修为依然可以碾压他们，又何必凭空给自己树一个敌人？
他希望秦羽也表个态，免得得罪了萧远山。
毕竟他们不是萧远山那些最早的核心弟子，修为大差不差的，嘲讽得罪萧远山也不用怕。
秦羽假装没有看到。
他没兴趣嘲讽萧远山，更不会刻意与之交好。
“你倒是个活的通透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