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自己,只要秋季一过,古玉堂那边提供的粮草便会出现各种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自己的剿匪大业。
倪翰林气急:“王爷您说说能在臣的封锁之下,还能为匪患提供如此大量粮草之人除了古玉堂,谁人还能做到?”
“坐,”顾幸眉头微皱,抬手示意倪翰林莫要激动。
不过这也怪不得倪翰林会如此气愤,内部出了奸细,一个劲的卖自己,这搁谁头上都得火大。
而且知道是谁,但就是找不到证据,火更大。
倪翰林满脸气愤之色的坐了回去。
继续开口:“针对此事,臣曾多次上奏朝廷,可每次朝廷来了巡察钦差御史,对于古玉堂的调查要么是不了了之。”
“要么是被古玉堂寻个背锅的存在,给拉出来顶了锅,最终古玉堂自身非但没有丝毫危机,反而让他利用钦差御史抄了一当地富豪世家,自己赚的盆满钵满。”
耳边传来倪翰林不甘的声音,顾幸面色却依旧平静。
这种事前世见过太多太多了。
无非就是政党之间的争夺,其中一方落败罢了。
这事即便是落在皇家头上也是如此。
只不过皇家若是输了,会弄得天下皆知罢了。
顾幸面色平静:“若是这般,看来你对泉州军权的控制,并未全面掌握。”
倪翰林叹息一声:“古家治理泉州时间太长,文武皆有狩猎,泉州又远离长安皇权,臣想要全面掌控泉州军权并非易事。”
顾幸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时间一晃两个时辰过去,倪翰林依旧没有离去,而是在与顾幸商讨如何破局。
无论倪翰林在泉州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
老爷子要的都是瓦解古家在泉州的势力。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所以顾幸与倪翰林的目标始终是一致的。
“王爷,”时间来到傍晚,周全推门进入屋内,朝顾幸行礼道。
“泉州知府古玉堂府外求见。”
“让他进来,”顾幸闻言轻声开口。
随即目光看向倪翰林,笑道:“今日便先到这吧,改日再议。”
“好,”倪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