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没被完全封住,右臂还留着些许知觉,她佯装全身瘫软,任由对方将自己打横抱起。
经过窗棂时,她借着身形遮掩从空间取出剪刀,借着颠簸的力道狠狠一绞
“刺啦”
极轻的布料撕裂声淹没在远处宾客的喧哗中,冉青玄指尖一弹,那片靛蓝色碎布像蝴蝶般卡进了雕花木窗的缝隙。
“你最好老实点,不要试图发出任何声音!”
抱着她的黑衣人突然厉喝,刀刃威胁地顶了顶她隆起的腹部。
冉青玄立刻停止动作,却在不经意间将剪刀滑落到窗台下方的花丛里。
两名黑衣人带着她熟门熟路地穿过后院,新栽的湘妃竹从冉青玄眼前掠过,她这才惊觉对方连顾家新建的布局都了如指掌。
马车就停在后巷,外表是再普通不过的青布篷车,车辕上却挂着县衙的通行木牌。
“驾!”随着一声轻喝,马车堂而皇之地驶过村道。
冉青玄透过车帘缝隙,看见几个喝醉的村民还朝马车行礼,而他们当真以为是县衙的人提前离席。
刀刃始终不离她的孕肚,冉青玄暗中尝试冲开穴位,冷汗也跟着浸透了里衣。
“我想吐,快点,我忍不住了”
穴道被封让她无法动弹,但好在她还能说话。
刺客听到声音后还以为她要耍花样,但看到她的脸色还有不断传出反胃声的喉咙,立刻给她解了穴。
“最好别耍花样,否则你知道后果!”
当马车碾过村口的界石时,冉青玄借着呕吐将袖中暗藏的又一块碎布抛出窗外。
那布片在夜色中飘飘荡荡,最终落在了村口大石头边上。
冉青玄吐了几口酸水后被猛地拉回,刺客见她有抬手的动作,立刻再次点住她的穴道。
“别白费心思了。”刺客自以为是的突然冷笑道。
“主子知道你能凭空取物,所以我们接到的命令便是你敢动一下,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
他刀尖挑开冉青玄已经被划破的衣摆,冰冷的匕首紧贴在她已经染血的肚皮上来回游走。
令人发毛的触感迫使冉青玄不敢生出其他心思,为了让场面不要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