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是真不上钩。
他让她好好想,想好了再找他……她就学会了拖。
“我没有……”
她坚持说着,眼神往一边看,他气笑,“做一次,减一万,现在减了多少了?”
“十一万。”
她脱口而出,他目光明显阴沉了下来,隐隐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倒是记得清楚。”
这,记不清不行啊,欠的都是账。
虽然她不喜欢这种肉偿方式,不过,“厉总如果可以让我分期,那就更好了。”
厉南城停住了想要吻她的动作,下一秒,他起身,按了按发疼的眉心:“我不想跟你吵。你如果确定想要放出檀欢,我就放了她。”
因为这件事情,跟她闹别扭,真……影响性福。
气得他脑袋都疼。
“哎呀,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伤口不疼了吗?”余晚舟拿了药水回来,看两人之间气氛不大对劲。
刚出去这么一会儿,笙宝的头发乱了,衣服也皱了。
倒是厉南城显得酒意更重了。
顾一笙有点紧张,这差一点就给捉奸了啊:“可能不疼了吧,他醉了,一会儿你送他回去。”
她得走,醉酒的厉南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走什么走?我一会儿有个病人,还要去诊所。笙宝,这药给你,你给城哥包扎之后,再送他回去。”
余晚舟溜了。
出门的时候,发现谢知东跟言怀安也早就离开了。
顿时啧了声,舌尖顶着牙齿:“不讲武德啊,都不等我。”
外面雨丝好像大了些,余晚舟出去的时候,看到街角有辆车,一闪而过,那车牌号,有些熟悉。
他目光微顿,但很快又将那辆车晃出脑海:下雨了,脑子里进了水,可能看错了吧!
脑门伤口贴了ok绷,简单的包扎就这样结束了。
包间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顾一笙说:“安安不是故意的,你放过她。”
厉南城不搭话。
他半眯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但顾一笙知道他没睡。
他,又生气了?
天天就知道生气,好大一男人,矫情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