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过来，咬得挺费劲，顾一笙也不嫌弃，拿了就啃。
她现在也没别的法子。
手机没了，身上带的首饰也没了，身无分文，都不知道去哪儿。
只能先随着他们走。
至于当时，迷昏她的那个人……她现在仔细回想，应该是程安雅。
阴魂不散的，毒蛇！
“生宝，别噎着，慢慢吃。”
张翠花说着，又递过了水壶，顾一笙慢悠悠吃着。
车子一路进了县城，顾一笙往外看，走过漫漫尘土的山路，穿过了皑皑白雪的范围，渐渐到了国道。
国道走了半个多小时，然后眼前的城镇越来越繁华。
张翠花说：“马上就到咱们县城了。儿子，直接把车开过去，咱们抓紧把羊卖了，我陪着生宝在车上待着，车上暖和。”
张翠花是有私心的。
虽然这一路上，生宝看起来挺乖的，但万一是装的呢？
她得留着，把人看好了，万一跑了，鸡飞蛋打了不是？
顾一笙一路吃，一路喝，到了现在，有点想去厕所。
“娘，我，我想去厕所，这附近有没有厕所？”
顾一笙不好意思的说，“还有卫生纸……”
张翠花：……
咋把这事忘了。
可不就是一路吃吃喝喝的，能不拉不尿吗？
“有有有，你等下啊，娘带你去，娘给你拿。”
张翠花迅速去找手纸，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了座位上，顾一笙迅速看过去，又迟疑一下，并没有伸手去拿。
而是依然乖乖等着。
还好她没动手，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张翠花就跑了回来，手中拿着新买的一卷卫生纸，递了她说：“生宝，走，娘陪你上厕所。”
顾一笙下车，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农村那种棉袄，又破又旧，还有味儿，不过倒是挺暖和。
到了厕所，也是公共厕所，哪怕就是大冬天，里面的味道也很冲。
顾一笙哪怕再装，也装不下去了。
她下意识屏着呼吸：“娘，里面味道不好，要不，你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