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秀!”邵卫国呵斥了一声,“你少说两句。”

    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想想是这个理,不过也不能有什么说什么,尤其当着主任。

    回头他该说她的思想有问题,得接受思想教育写笔记,那才是真的丢人。

    陈可秀也没和他犟,不满地扭开头。

    办事恶心,还不让人说了呗。

    许主任见她不说话了,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和于婷记者都是小姑娘,有时候看不惯了,发生点口角,都是正常的。可是她的脚受伤了,本来大家准备好的拍照,现在也的搁置。这是于公,我得说说你。”

    “这于私呢,她算是我小姨子。你许嫂子昨天过来,也是了解情况,她被你气得难受。毕竟是我媳妇,我是不是要问一声,也不想怎么样,就是道个歉的事。”

    陈可秀听得烦躁,长篇大论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媳妇出气来的。

    她不觉得她说错了什么,根据她的推断,于婷对邵卫国就是有那种意思,而且是她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