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也好,人阶也罢,他们都不在意,更别提域阶的首席。”
“所以我们闹的再凶,也只是政见不合,被流放在界外,让我们见识过外界的落后,去思考自己的愿望,自己想怎么存在。”
“确实如此。族阶求存,宗阶求立,种阶求聚,属阶求序;科阶求稳,目阶求财,纲阶求是,门阶求名。”
“我们界阶求的是什么,是存立名,还是聚财稳序。”
“在,有时一个阶层待久了,就总是想粉饰太平,让自己看起来功成名就,不然感觉自己对自己没有交代。而实际上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失去了自在。说白了,都是给外人看的,不想弱了,就忘了自己。”
“还是不太懂。”
“存是零到一的过程,在是一的结果。”
“族是起源的零,而我们界就是族的进阶出来的新零,为了和零对立取名为一。”
“哦哦,那本讲书。”
“现在过了几十年了,有量子塔的存在,那大部分流放界族可能都在等待时机,看局入戏吧。”
“毕竟现在还是大佬们的布局时间,我们还是不入流,毕竟选择太多了。”
“是呀,所以也等于还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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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现在在什么时候了,除了三阶那边还有一些声音,人阶的风声基本落寂,域阶首席的选举也终究还是在圈子里流传了,除了二阶的出现这等大事,一切都又沉寂无声。”
“回大人的话,这应该是正常的,再大的事也是生灵推动的,那必然是阶段性的,只有积累到了质变,大事情才像雷族宣判那样掷地有声。”
“嗯,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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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宗族还时有首席更换,目阶也有首席更替,我们被流放的界族的首席会有替换的可能么?”
“怎么了?”
“在想我们界内为什么从来没有首席被迫挟的时候。”
“很简单,因为我们自己会走,道不同不相为谋,界内所有的聚离都没有胁迫,在界内的首席更像是远古的群主,大家说得来就一起努力,不好干就各奔东西,除了官府有基本要求外,其他的职位更多的是自觉和兴趣。所以即使流放出来了,大家都有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