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透过厚厚的大气层照在方鹤的脸上，暖意临身。
天气不错。
“这次打通了几个穴窍？”洛伊穿着一身战甲，未戴面罩，战甲上有道道枪痕，明显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你猜！”方鹤没有直接回答。
“九个？”洛伊的猜测比较大胆。
她已经知道方鹤刚破入明窍境的时候就打通了九个穴窍。
“不对！”
“多了还是少了？”洛伊愿意陪他玩猜谜。
“嗯……或许可以再高一点！”方鹤摸着下巴，沉吟片刻，说了这么一句。
洛伊杏眼中闪过一抹欣喜，这次直接来了一个更大的提升，“十一个？”
“十二个！”方鹤公布答案，咧着嘴，笑了起来，“怎么样？厉害吧！”
“哼！”洛伊看着这家伙得意的样子就想打击。
但一想。
能一次性打通十二穴窍，确实厉害，于是就将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不接方鹤的这个话茬儿。
方鹤笑得更开心了。
洛伊趁其不备，给了这家伙一个手肘。
砰！
精准命中方鹤的腰腹。
洛伊的动作不快，方鹤能躲，但他没想着躲。
“哇！好疼！”
方鹤捂着肚子，表情夸张。
“嘁！少给我装！”洛伊斜睨了他一眼，又说：“等我突破明窍境中期的时候，我也能打破……两位数的穴窍！”
她说了一个数字。
当初她破入明窍境的时候只打通了七个穴窍，比方鹤要少两个。
见洛伊没有丝毫过来搀扶自己的意思，方鹤只得自己站直了身子，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正想开口，就有种莫名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就像……
被人剥光了，丢在大街上一般。
“咦？这小子的感知这么强？这个灵魂力天赋者有些东西啊！”穆至峤有些惊讶。
他刚才的窥伺并没有刻意隐藏，比较随意，但也不是一个明窍境可以感知的。
虽然方鹤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但明显是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