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操纵空间啊……”德米特里张开双臂，好似一只大鸟。
“你爷爷是通天境，有没有跟你说过通天境在操纵空间方面的能力？”方鹤好奇道。
虽然他也接触过不少通天境的存在，其中就有很接地气的周校长，但毕竟关系还是隔着一层，关于通天境的能力，他也不好去问。
德米特里摇了摇头，说：“通天境虽然能简单的操纵空间，但也就仅限于自身。想要向红星文明这样，营造出一片巨大的遗迹空间，那是不可能的。”
对于这个答案方鹤并不感到意外。
要是通天境真能有如此本事，以夏国人对建设的热情，肯定是已经做到每个城市都安排上一座这样的建筑了。
“兄弟，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德米特里突然想到一个事儿。
“那就别问。”
“三十多年前，你们夏国出了一位天骄，也姓方。你认识吗？”德米特里也不觉尴尬，继续问道。
“方克敌，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方鹤的语气很平静。
他直接说出了大伯的名字，没有什么隐瞒，否认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哈！我也是听过他的故事，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在夏国，别说是同姓了，同名的都有很多。”
“不光是名字，我都觉得夏国人好像长得都差不多，比如你和那位就很像。”德米特里玩笑道。
“是吗？那还真是巧了。”方鹤不咸不淡的应道。
“是挺巧的。”
“别光说我了，你的通天境爷爷没有给你什么指示？”
“还能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我又不是他唯一的孙子。”德米特里回答的很是坦然。
“这样啊……”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都妄图从对方口中探知些什么有用信息。
但他们的嘴都很严，一些公开的情报说的是斩钉截铁；谈及隐秘就一问三不知。
哧！
如火烧云般的天空又出现异动。
方鹤和德米里特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红色的流光自火烧云中分出，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