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浮现出大大的问号。
方晚孚确实在挨骂，他真心喜欢服装设计，想着以后自己肯定也要学这些，便存了向齐香讨教的心思。
齐香也很大方，在工作之余简单教了方晚孚一些基础知识，也让他尝试着自己打版，先做点基础的配件练手。
然后，大家就发现了，这人的动手能力真烂啊。
“你猜顶针为什么叫顶针？就是用这个去顶针屁股啊！你拿针头去戳干嘛？”
“纸样都给你裁好了，就是在布上对照着纸样画出轮廓，你怎么线都画不直的？”
“说了要预留一厘米的做份，你自己看看你预留了多少？”
“你怎么又剪到自己的手了？！”
顾清欢都跟着做出来一个小礼帽了，方晚孚还在扎自己的手。
展出尘难得对方晚孚多了几分同情，找来创口贴给他贴上：“你要不还是算了吧？”
方晚孚又开始犯倔：“我不！我迟早要自己做衣服的！我能行！”
“你还是先别急着把所有工具都用一遍吧，慢慢来。”展出尘说道。
这回方晚孚勉强同意了，于是拿着剪刀，一点点地剪着已经作废的布料。
顾清欢帮忙在上面画了点图案，方晚孚的目标就是将这些图案完整地剪下来。
展出尘还是不放心，坐在旁边盯着方晚孚的手，怕他一不留神又把自己剪了。
“我看你小时候不是很会用剪刀么？那时候还想剪我的头发来着。”展出尘顺口说道。
方晚孚停下动作，纠结半天还是说道：“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行，你道歉。”展出尘很淡定。
反正她当年没吃亏，还把方晚孚揍了一顿，时隔多年听一句道歉也不错。
“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剪你的头发。”方晚孚说道。
“继续。”展出尘颔首。
“我被打是我活该，现在手这么笨也是我的报应。”方晚孚接着说道。
他这么老实，展出尘有点儿不习惯了：“嗯，说得不错。”
“等我学会怎么做衣服了，可以送你一件衣服，作为赔礼吗？”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