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得起！
然后又被顾清欢的第二句话给撵起来了：“其次，感谢谭锦书女士这段时间的大力支持。”
方晚孚“嗷嗷”叫着，像是被座位弹飞：“我妈！”
展出尘点头：“要不是伯母，也找不来齐老师，又是提供场地，又是准备材料，还有这几天的照顾，今天拍摄也帮了很多忙。”
“还是我们所有人的监护人，”顾清欢笑眯眯地说道，“不然我们家里也不放心啊。”
谭锦书有些不知所措地接受了大家的掌声，她虽然是云中书的创始人，但是很早就脱离了公司的决策层。
像这样朝着自己而来的掌声，她已经好些年没有听过了。
望着一张张表情真挚的脸，她忽然觉得，就算到了这个年纪，她依旧可以做到些什么。
她也笑着开口：“谢谢孩子们。”
方晚孚干脆不坐下了，等着听顾清欢下一个要说谁：“然后呢？”
“第三嘛，感谢方晚孚。”顾清欢说道。
“感谢方……啊？”方晚孚愣住，“谢我？是我要谢谢你们吧？”
“这点是针对你自己的，”顾清欢手一摊，“你要感谢方晚孚这么多年来没有放弃画画，感谢他知错就改，才能让我们改变印象。”
“如果你是个很糟糕的人，就算你的设计图再好，我也不会帮你拉人参加活动。”
慕容天骄接了句话：“是啊，这些天你还挺刻苦的。这次是班长攒局，下次如果你还缺ser，我也乐意帮忙。”
施光绘点点头：“我也一样，这种拍摄经验挺难得的，有机会再合作。不过先说好，下次我可要收费的啊！”
方晚孚想笑，嘴角咧了咧，又撑不住想哭。
这一刻，他脑子里有无数的念头盘旋。
他要好好学习，考上喜欢的专业；他要画出更好的设计图，送给所有人好看的衣服；他要多陪陪妈妈，感谢她一直以来的关爱……
“你……真的很会鼓励人。”方晚孚把眼泪硬憋回去，“不过，对我来说，应该谢谢你们，光靠我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好啦，颁奖仪式到此结束，下面是就餐时间！”顾清欢举起筷子，“我饿啦！接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