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宛若利刃,狠狠地扫了过去:“怎么,你是怕别人看出什么来吗?
正好你们全家都在,一开始你们就在说县城医院的医生怎么说怎么说,可我们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过。
这次倒可以把县城的医生一并叫过来,和我家妹妹好好对峙一番?”
纪念华神情有一瞬间的松动,她连忙扭头看向纪念梁。
纪念梁斟酌了半晌儿,扭头看向几个弟弟妹妹:“事关母亲,后面还要惊动遗体。
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决定的,这样吧,咱们举手表决。
国栋代表他们家”
随着灵堂几兄妹的举手,纪国栋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和周时逸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都是来之前说好的。
这样的情况下,比他虎着脸,一个人上前争执要轻松太多。
纪家老五看了看举着手的几个姐姐,又看了看,蹲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的纪念松。
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手举了起来。
纪念松咬牙切齿的说道:“咱娘没了,你们也不让她安生,你们这是要让她死不瞑目啊!
娘啊,你睁开眼看看,你看看你的几个孩子,到底是怎样办事的?”
纪念华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从一开始,就你跳的最欢,现在是七个人,六个人都同意,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胡咧咧。”
纪念松今天被纪念华打了三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愤恨的说道:“行,去看,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纪国栋把怀里的谅解书掏了出来,让几个姑姑叔伯签字。
看到这份谅解书的时候,纪念梁如何不明白,恐怕自家这个大侄子,早就准备好了?
和那个周同志里应外合,将他们一军呢?
纪国栋没理会自家大伯的揣测,直接拿着谅解书走了出去。
等他再次把周时兰带过来的时候,周时逸也催促着纪念松把之前给老太太看病的医生带了过来。
周时兰踏出公安局的那一刹那,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一天了,她没吃没喝,再加上精神上的折磨,更为可怕。
纪国栋连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