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把周时兰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周医生给老太太把脉的时候,我也趁机看了两把。
确实是服用了相冲的药物,这其中,老太太在吃了周医生的药以后,还有没有吃别的药?”
纪念华满脸雾水:“没有,俺娘的药都是我自己煎的。
全是按照小周医生给的方子煎的,就连火候都是一样。”
纪念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如刀的看向瘫坐在地上的纪念松。
老太太也一脸失望地望着这个小儿子。
纪念梁意识到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连忙对着刘大夫说道:“刘老,时候也不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刘大夫是个人精,当即就猜出了,这是怎么回事?
连忙朝着几个人点头说道:“那我先走了!”
他和周时兰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的,走出了大院。
大院外面,李千川开着车在那里等着。
看到人出来,连忙熄灭了手中的烟,快步走了过来:“小周医生没事吧?”
周时逸摇了摇头:“没事儿,大川,辛苦你了。”
就在几人即将上车时,刘大夫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冲着周时兰摆手:“小周医生,小周医生。”
他的称呼从黄毛丫头变成了周医生,也是个脚踏实地,一心扑在医学上的人。
只不过天资不高,仗着年龄当了个老师的尊称。
毕竟年龄大了,跑两步喘的不行,周时兰停下步子,扭头看向他:“刘大夫,怎么了?”
“不知道小周医生师承何人呀?
如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听说你是在大榆村大队村卫生室上班是吧?”
刘大夫兴奋又局促的搓了搓自己的手:“那我闲来无事的时候,能不能去找你讨论一下开方用药?
我手里也有几个疑难杂症的病人,到时候咱们可以相互探讨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