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前时,手还有点抖,“刘妈,水我打过来了。”
刘妈接过水盆,看到他正在强吻着太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往他头上一倒。
这一倒冲击着他的后脑勺,冲击着云心的脸,冲击这床,水一下渗透进枕头,棉被。
但这一下也让他们清醒过来,他放开了云心,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头发肩膀都湿了,脸上也滴着水珠。
刘妈把太太从床上拉下来,拿着帕子给她擦了脸,擦了手,又开始湿漉漉的擦头发。
杏花也拿了条干净帕子去给他擦拭。
云心发气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平常冷着我,今天都跟你说身上不行,你还要当着人面强来,你,你别不是在外面跟什么人染上什么变态的癖好了吧。”
他手按着眉心,颓气地,“什么变态的癖好,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你自己想想你刚刚像什么样子,跟个动物似的。”
“我刚刚觉得我胸口很难受,像被什么东西烫了,得挨着你我才能好受些,我根本就控制不了我自己。”
“别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他生气地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怒目而视着。
她往后退一步,“你还想干嘛?”
他撤下眼神,转身开始细想,“我来想想是怎么回事?我来想想。”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边走边说,“我今天一天都在厂里,没见过什么人,也没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怎么就会发滥情发的控制不住呢。”
与此同时,云心和刘妈也在想,因为这些年来还没见他刚刚那样。
杏花则不在乎,说了一句,“太太,我把这床上湿掉的被子,枕头拿出去,再换新的吧。”
云心回了句,“床上所有的东西都要换。”
“好的,太太。”杏花先抱着湿掉的被子出去了。
他停下来,指着云心道,“我想到了,你有问题,我从过来时在走廊那里就开始觉得胸口有点火辣,我以为只是热而已,再从进院子,进房门,胸口就烫的很,再到吃饭时,就跟火烧似的想要水一样地想碰你,你用了什么东西对吧?”
云心尖声道,“我用什么了?我嫁你